严妍拍拍爸爸的肩，“妈以为您走丢了，或者被坏人抓走了，着急得头发掉一大把……怎么回事，爸？”“你也该好好休息。”程奕鸣轻抚她的后脑勺，这些天她的神经崩得够紧。

“闹够了吗？”祁妈问。**

“……妈，这点钱哪里够。”忽然，她听到楼下传来一个男孩的说话声。“对，”另一个助理也点头，“举行仪式不是特意挑选了时间吗，别来不及。”

灯光乱晃世界颠倒，酒精控制下的男男女女发疯般扭动身体，甩出负情绪。白队怒声低喝：“玩心眼玩到我头上了，我们老虎多，不怕他调。”

“是什么逼迫他带走程申儿，一个人逃命岂不是更方便？”祁雪纯琢磨。程奕鸣耸了耸肩，脸上掠过一丝不自然，“就……随便想出来的。”

白唐心头一突，立即看向祁雪纯。吴瑞安点头，他不强求，那么，第二个要求，“怎么做才能对她更有利？我听说女二的人设有点坏，这个恐怕不利于她。”